“现在我没法把你怎么样,我没有证据,也打不过你,”祁雪纯依旧一本正经,“但你最好祈祷别有一天落到我手里,我会新账旧账一起算。”
中午,罗婶将饭菜送到了谌子心住的客房。
公司不分,本来就是大忌。
哎,小俩口这别扭闹得,真挺突然!
刚躺下,门铃就响了。
房间里安静得可怕,虽然守着好些人,但这些人似乎都不呼吸。
他没坚持了,反正他不在她身边的时候,阿灯也会在。
“我不知道爸爸为什么这样做。”她可什么都没跟他说。
“叮咚!”忽然门铃声响起。
傅延看了她一会儿,“你脑子里是不是有淤血,失忆了,但会时常头疼?如果不治疗,你会双目失明,甚至死掉?”
她麻利的翻墙而去,留下少年,将眉心拧成了麻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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片刻,祁雪纯也来了,她没听到应该传出的动静。
他眸光渐沉,路医生说过,她的头疼会越来越频繁。
“不准放任何人出去。”
“为什么?”程申儿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