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酸是因为对自己的信仰打了折扣吧。
这时她的电话响起,来电显示“程子同”。
于翎飞认为自己没错,“我列的这些选题是根据大数据统计分析得来,也是读者们最感兴趣的话题。而你说的什么地下赌博,距离普通读者的生活太远了。”
但他为什么会知道她今晚的计划,是谁跟他透露了消息?
“该死!”穆司神暗暗咒骂一声。
话没说完,她忽然捂住嘴跑进了洗手间,蹲下来便一阵干呕。
她这动作分明是在勾引,可是她却不自知。
“送你。”忽然,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个东西,递到了她的手里。
“孩子在长大。”他说。
但她的脑袋转得飞快,她不止一次去过天台,这里的天台上有一个“心跳位”。
“出入赌场的人都是些什么人,你应该有所耳闻,你得罪他们,他们会放过你?”
说着她瞟了张飞飞一眼:“曾经我也像飞飞这样,坐在程总身边。”
于翎飞走到他的车边,却并不上车,两人聊了几句,她便离开了。
也不知道程子同是怎么来到医院的,反正他没开车。
程子同:……
“你别跟我装傻,我已经知道了,严妍这次能摆脱慕容珏,是因为你用一桩大生意换来的。”